第二天一早,阿土被叫了过去。 女子仍像昨天一样躺在床上,痛苦地喊叫着。 “环老爷,那位大夫来了没啊?我快疼的受不了了。”宁宁焦急地问道。 “宁宁别急,我已经叫人去催了。” “老爷,人来了。”阿土站在门外,心中思索着一会儿该说些什么。 “进来!”环老爷说道。 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