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一记耳光扇在夜墨然脸上。 夜墨然仍笑着,那笑声诡异至极:“我在笑你死定了!对付死人,我可从不浪费力气。” 徐云龙闻言更是恼羞成怒:“就凭你这渣滓还想弄死我?你配吗!给我剥了他的衣服,吊起来抽他!” 当夜墨然被剥掉上衣,徐云龙和士兵们都惊愕了。只见他身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旧伤痕,尽管已愈合,但仍清晰可见,宛如一幅战争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