滞,安静地靠在慕游身上,任由慕游拖着走。 待挣扎着上船,慕游一边拧着身上沉甸甸的湿衣,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许相知看。过去的四个时辰,他同相知沿着河道摸了个遍,奈何白玘始终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相知不甘心地一遍又一遍地潜入河床,直到精疲力竭,终究一无所获。 自他娘在他面前自刎,相知再没开口说一个字。慕游生怕他旧疾复发,又要昏厥过去,便挨着他坐下,撑着手臂蹲守着,随时恭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