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着下巴躺在了薇薇的办公室的沙发上思考着问题,而那两个女人则是谈论着家常,没少抨击我的所作所为,特别是这个薇薇,总是毫不客气地对我抨击。 我想这时候如果给她一个键盘,她大概率会把键盘敲烂。 我也不知道薇薇为什么总是对我脾气这么臭,但看着又不是真的臭,似乎处于一种很怪异的中间态,比薛定谔的猫死没死的状态还怪。 这种情况量子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