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欢低头不语,只是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杯子。 祁裕赶忙又道,“愚兄此来自然带着投名状!” 祁欢这才抬起头,笑道,“是何物?” “谢后有一面首,”祁裕笑道,“是龙慧寺的和尚,隔三差五便要入宫讲经,刚好趁此机会与谢后私会。” “你如何得知?” “这。。。”祁裕有些尴尬之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