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欢将晏晏带到了山洞里,两人重新坐在从前养伤的地方。 他的眼尾还是挑着红痕,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,“那一夜你的体温越来越高,可是这荒山野岭根本无处求药,你一直说冷,甚至开始抽搐,我别无他法,只能脱下衣裳一直抱着你取暖,从前那么多难熬的日子都没有这一夜令我觉得漫长,我好担心救不活你。” 祁欢说着声音低沉下去,似乎在隐忍着什么,“我当时一直在想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