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晏晏觉得自己蓦然眩晕了一下,她用很轻的声音,似自语般问道,“你说什么?” “谢氏,你今日当为了本王给王上尽忠,只要能救了王上,皇室玉牒之中你便是本王唯一的正妃,本王的子嗣一律会计入你的名下,你不会白白牺牲。”祁欢的表情又很严肃,很正经,很有那个天潢贵胄的味儿,跟那个与她在玉兰树下辗转缠绵的好像从来不是一个人。 她向他伸出手,他却凛然侧过身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