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他不会难以接受,最重要的是令他避免了弑母,让他看得到一直被忽略的母爱,他就不会在以后的路上越来越变态。 她越想越觉得开心,就差没有一条尾巴来给她摇一摇,祁欢却在此时抬起头,他依然是淡定的,“太子,无事?” 他问的问题很关键。 “无性命之虞,但右腿保不住。”谢晏晏如实相告。 祁欢的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惊喜,可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