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祁欢开着窗看了半晌,却并不见任何人影,窗外还是只有朔冷的北风和乌鸦。 “我就知道,”他哂笑一声,“这个地方,连鬼都不会靠近一步。” 他回到室内,从干草铺下面拉出一套内侍的衣服换上,然后盘腿坐下,闭上眼睛,呼吸微慢,此时他的心里正在预演明天的步骤。 清晨太子祁祥便会代替皇帝去祭天,从东宫去中和殿,每一条路此刻都细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