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三天后,恩泽会的后门被敲响,一个码头工人送来了一封密函,刚刚刷完碗的阿珠,掏出了准备好的五文钱,有些不舍,但还是交到了船夫手中当赏钱。 阿珠熟练地将密函送到了吗喽的床头,日上三竿了,这家伙才慵懒地爬起来。眯着眼睛看完密函之后,什么也没有说,点燃桌上的一盏油灯,引燃了密函,丢在一旁的痰盂里烧成了灰烬。 “你怎么把密函烧了?你不是还在找那什么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