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绷坏的。 “你可以这样想,最坏的结果就算出来,起码诗妤不会再受到身体和精神上的伤害,和现在比起来你们没有太大的区别。”老付说。 “是的没有区别。”张双城重复老付的话,他在努力自我暗示。 老付给张双城一根烟,帮他点燃,希望他能平复下来。 张双城抽着烟回想这件事的整个重要节点,想发现一些能存在惊喜的环节。诗妤在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