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容真的写了本书,他看多了兄长、堂兄长们那些风月淫乐,看多了家里女孩子们凄楚悲凉的命运,满心悲愤,化作笔下苦涩的文字。 除了写字,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干什么,还能干什么。他不想听那些阿哥皇子们的纠纷,听不懂父兄们攀附倚靠的心机计谋,更听不惯仕途荣宠、卑躬屈膝的宦海沉浮感叹。他只希望能有这片阅红轩的净土,给他写诗,给他做梦,给他凭吊和怀念。 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