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衣女子已经从芙蓉花后走了出来。隔得有些远,陈韶看不清她的面色,但从她立在那处,却迟迟没有追过来的脚步看,心情可能不太好。 “给谁开恩?”陈韶再次收回目光,随口问道。 张春华似是认命般,一板一眼地回答道:“为父亲,也为我们自己。” 陈韶顺势道:“那就说一说你的父亲,也说一说你们有什么值得我开恩的地方吧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