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被她脸上的冷色镇住,互相看一眼后,胆怯地躺回了床上。 蝉衣挨个给她们理了理枕头后,搬来张凳子,坐到春花奶奶床前,拿过她的胳膊,一边给她把脉,一边问着她近几日的情况。 春花奶奶怯弱道:“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能吃能睡,没什么大的问题了。” 蝉衣伸手在她腹部左侧的上部压了压,看着她瞬间缩成一团的脸,还有控制不住的咳嗽声,问道:“这就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