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唯一一个自己的药铺。” 陈韶看向年轻小伙,年轻小伙挺起胸膛,极力自荐道:“我以前也考过书院的医学生,没有考上,这才去的五福堂。我爹也是村里的大夫,跟人借了十两银子送我进的五福堂,原是想让我拜个师好好学一学手艺,结果我进五福堂还不到半年,尽干活了,都还没有开始学艺,朱家就没了。” “你爹既是村里的大夫,那你应该懂得一些寻常草药的药理吧?”陈韶考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