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他了,”伍桃的语气平平静静,听不出太多的语气,“草民也很少在家过夜,偶尔一次,也都是在自己的屋里,并不与他碰面或是说话。他在家与不在家,或是做什么,草民都不曾注意过。不过,草民相信他不是随便杀人的人。” 陈韶看着她滚落下来的一串串泪珠,好一会儿后,才问道:“但我听说,他带着学子回家改善生活时,撞见你或是你娘家的人,你们都会说些难听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