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子林道:“是他的,是他早前给他丈母娘家干活用的。” “怎么这么干净?”陈韶拿起一把锄头问道。镰刀也就算了,锄头、犁耙也干干净净,不见一点泥,是真的没有一点泥,哪怕是锄把与锄头嵌接的缝隙,也不见一点泥迹,只有自然的风沙在表面覆了薄薄一层。 姜子林道:“他每次用完,都会把它们冲刷得干干净净。要是长时间不用,每隔半月还会冲洗一回。不只是对这些农具,家中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