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清婉怀疑叶扶疏脑子有病，瞧着距离自己并不算太远的叶扶疏，杨清婉默默后退了几步，还不忘警告道：“我警告你，离我远点。”

见此，叶扶疏倒是没再靠近杨清婉，只是一直盯着她。

若不是怕有人看见，杨清婉早冲过去给她一巴掌了。

两人隔着四五米远的距离，就那么盯着对方看了许久，十几秒后，杨清婉站不下去了，试探地迈出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