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沈行知便退了高热,伤口也不再溃烂,身上的毒慢慢的清。 再一日他便能下床走动,气色也恢复了些许,他甚至想回府衙了,被许宛秋拦住,于是,府衙的公务送到宅子里来了。 许宛秋看着书房的烛火亮着,叹了口气,将手腕的伤往袖里藏了藏,便端着药走进去。 听到声音,沈行知不必看也知晓是她,能这般自由进出他书房的也只有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