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门而入,绕过屏风便见到许宛秋正低头整理着桌上的银针,而桌面上除了那些银针,其余的空荡荡。 就如沈行知见到之后的心般,空落落的。 听到脚步声,许宛秋起身便起身行了一礼。 夜色幽暗,房内的烛光微黄,他站在屏风处的身姿正好在烛火旁,换下了白天的那身锦袍,如今身上是洗浴后换上的软缎长衫,光滑柔软的面料在烛光下更是显得线条流畅温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