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父母,即便是锦衣玉食又如何?不过更像地狱披着一层金碧辉煌的外衣罢了。 眼眶发热发酸,她咽了咽喉,轻轻的摇头:“不怕了,前辈也说,他克制得住,不曾伤过人。” 他痛苦的只是他自己罢了。 她终于知道为何他要将自己关在房内不让任何人靠近了,他也怕伤到身边人吧? 猜到这一点,她对沈行知的惧怕少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