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行知耳力极好,她走过来时,他便已经察觉到了脚步声了。 手里的笔画下最后一笔,将毫笔放置好,才侧目看她,却见她扶着屏风站在那里,脸色苍白如纸,就连原本殷红的菱唇此时都没了血色,眼窝底下是难以忽视的乌青之色。 “过来。” 沈行知收回目光,低头将书案上的宗卷收好。 许宛秋听到他的声音才连忙回过神来,马上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