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还是在意的。 “方才,知儿只是说他的人他做主,并未说不纳通房对吧?” 虽然他出言不逊,但他的言行她是看在眼里的,那丫头显然与其他丫头是不同的,若非如此,他怎么会这般护着? 那丫头方才明显是要当面直言拒绝她的好意,拒绝做通房的,若是她当真开了这个口,是驳了夫人的面,更是逾越了做丫头的本分,那丫头是死契,莫说做通房无需经过她同意了,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