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眠……”我不忍打断他的笛声,但酒气让我很多话翻涌到喉头,根本抑制不住。 东眠季珠缓缓放下镶金赤色竹笛,他的眼睛泛着星光一样的光芒,又朦胧又璀璨,但这些都不及他嘴边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。 “月?” 我起身又坐下,脑袋沉重,但思维却异乎寻常地活跃,眼睛像火舌一样一寸寸从他的身体自上而下扫过,活像个纨绔子弟对美貌女子毫不掩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