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东眠季珠已褪去皇冠外衣,着明黄色睡袍漫步往床边走了过来。 平常我见他最后一眼还是衣冠整齐,今日这样还有点不适应,但是想起现在东眠季珠也是凡人,没办法弹指间就能宽衣解带就理解了。 他往床上一坐我便自动往里面去了去,一般他上床了便会在我们之间设一个厚重的帘子,我还没完全适应我俩的身份,等他正儿八经躺下时我才想起来作为凡人的他也没办法再设帘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