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苇荡。 “拜见二叔。”东眠赭政走到那男子前躬身下拜。 “听说今天你妹闹得厉害,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到这里来?” “母亲和爷爷都在教诲,侄子不敢多言。”他顿了顿,又道:“还望二叔宽恕侄子乱闯禁地之罪。” “呵呵,你进来的还少吗?别打量我不知道,以前没见你请罪,今儿怎么想起请罪来了。” 东眠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