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态度仍然谦卑无比,且脸上丝毫不见愠色,我不作声,有小丫鬟端来掺香花水在旁候着,她便极小心地替我梳发梳妆。 发丝三千,我又不惯梳妆打扮,本不易梳理,但在她的手下,我的头发竟柔顺地像一匹条理清晰的绸缎,没有哪怕一丝弄痛我。 我瞥了她一眼,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 寒荷恭顺回道:“诸葛仙君来东眠之前就通知我们过来,所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