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对于老方这般淡定的处理态度,萨维迪倒也同样平静。 也许是在这漫长的岁月里,他早已见过各种各样的奇人天才,麻木的神经早就习以为常,又或许是这般残损的状态,早就不允许他在个人情绪上分配太多的精力。 “抱歉,我很怕死,所以我不能犯错。” 饶是老方早已做好了准备,听到这不顾颜面一般的直白式执拗,也是有点感慨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