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白衣道士沉思点头,殷渔又笑道:“这样想来也有趣。” 柳叶眸中露出不解,抬头与带笑的杏眼对上视线:“什么有趣。” “我当日不想与她纠缠,敷衍她说你若离了道观无处可去,只能沦落街头饱受风雨霜雪之苦。”殷渔两指夹起茶杯,盯了一眼茶面上浮起的一片孤零零的茶叶:“不知她给她儿取这名是何意。” 道士没反应过来,刚刚师兄说的话里,确实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