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久久的坐着喝着闷酒,心内一直想着玟医师有些奇怪,不对劲,可是又想不通到底为何奇怪。 好长时间,老桑过来了,打着哈欠。 “少主,他们都走了,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喝酒呢?” 轩转头眼光灼灼的看着老桑,问: “你觉得什么人会对别人说自己三百年都找不到亲人,要一直找下去,这类的话会感动的流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