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皮疙瘩,脑子昏昏沉沉的,指甲越来越白。 “难受你就说。”护士很贴心。 掐着自己的大腿,她冲着护士摇了摇头,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,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眼皮重得睁不开,她的手开始泛白,冰凉无比。 她撑着脑袋,咬着后槽牙坚持,直到看着空空的血袋装满。 抽血的机器停了,护士说,“今天不能再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