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鱼塘,墓地我去过了,看门大爷说你没去,所以…”她撑着脑袋,偏头去看身边的人,“我就来咯!” 以为父亲对他一无所知,其实,他的一举一动,都在掌控之中,他姓邵这件事,已经深深地烙在他脊背上,不管穿再厚的衣服,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,都能看得一清二楚。 “有事吗?”他始终是一副冷漠又漠视的清高样子,让人很是不爽。 “没事不能找你吗?”杜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