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的倾向。 她只是有些不敢往前走了。 邵牧原说过,他再也没有秘密了。可他…还是有秘密,即便这个秘密看似无关紧要。 “我真的能相信你吗?”她想这样问他。 可喉咙里像灌了铅似的,喊不出声来,只有眼泪在替她言语着,猩红的眼底,模糊的双眼,眨眼间,只有一行清泪流下。 心好疼好疼,不是漫长又幽深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