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看到天空炸开的烟花,五颜六色的,他并不觉得开心。 广播里放着悠长又烂漫的钢琴曲,越听越悲伤。明明是男儿有泪不轻弹,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。他的身子有些抽搐,胳膊上凸起的青筋蜿蜒盘旋,好似草丛里蛰伏的毒蛇,一点点的靠近,直到将毒液插进某个不长眼的人的身体里。 电话嗡嗡地响,手机屏幕上显示‘阿榆’两个字。 将整个面容对准车载镜子,被砸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