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开在公路上,已经下午两点半了。 高挂天空的太阳像极了煮熟的蛋黄,金灿灿,黄橙橙的。这时候的太阳最毒了,照得柏油路能徒地煎鸡蛋。树影婆娑,一排排白杨在窗外褪去又重现,好似逝去的回忆如潮水般再次袭来。 杜蕾蕾那些不着调的话,又浮现在脑海里。 说起来,他从来不敢想结婚,就像杜蕾蕾说的,他在这样的家族里,结婚不是一拍脑门的事儿,结婚需要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