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祁有些惊异,这是邵牧原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说话,还摸他的头,他觉得这个人的病或许就要好了。 “好,非常好!”他笑着说,“这是我在中国过得第一个年,我觉得中国的年非常有意思!” “中国可不止年有意思,还有很多节日呢!”说罢,他踩着木质阶梯上楼了,脚下咯咯的响着。 二楼的诊室今天没有窗帘遮蔽,日暮阳光倾斜而下,闫其钰坐在在落地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