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托车飞驰而来,又飞驰而去,轰鸣声在耳边炸响,又在耳边消散,一点一点的,像远行的飞鸟,昏暗的油灯,飘散的落叶,恍恍惚惚又清清沥沥。 林榆仰头看着他,从惊恐蔓延成委屈,情不知所起,全数含在眼里。 腰上的那只大手未曾怠慢,好似她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了,从始至终都禁锢着,不愿放手。 他们就那样对视,周遭的声音不绝如缕,远处传来汽笛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