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,他正噔噔噔的敲着,手上还插着针头。 “你不要命了?”邵牧原走过去,敲敲他的桌子,一脸严肃。 谭柯目不斜视,“死不了。” 邵牧原没再说话,坐在他身旁的酒红色的软皮沙发上,将保温盒放在伸手触及的圆形桌子上,双腿交叠,看着谭柯发白的嘴唇微微皱眉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转动,两个人都沉默着,房间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,刚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