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牧原还是坐在那,像看调皮的孩子耍脾气一样看着她,没有半点恼怒的意味,“那你认识的那个人是怎样的,冷冰冰的?无情的?噢对,”他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,“你说过我离你很远。” “不管您在我眼里什么样子,反正一定不是现在这样,您不应该对我这样。” “那应该是怎样的?” “您应该只把我当成南木的家教老师,遇到了点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