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夜里,白洛清睡的很安稳,伴随那一丝丝的铁锈味。 次日,明明习惯了在早餐之前起来的白洛清,此时却还是沉沦在梦里。 又是一样的梦,又是无边无际的白,又是那熟悉的红色身影,此时却没有被推开,而是一直在招手。 渐渐地,红色在自身蓝色的晕染下渐渐的变成紫色、深色、最后变成了化不开的墨。 那墨朝着她席卷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