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以后,我又开始了排位。 此后,金昔几乎把把在我对面,而我没有一局是赢了她的,而金昔对我的嘲讽也从未间断过,她原本在排位里几乎是不与别人交流的,但只要我在她对面,她总会在我要输的时候,讥讽我几句。 十二点,我的体力不支,精神状态极差,单子一波连跪,相当于整个晚上都白打,于是我下了机,回宾馆睡觉去了。 当天晚上的十一点五十八分。 那个人又准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