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感觉？”余谦心中一震，有了一种明悟，“我……似乎是突破了。”

他和陈锋不一样，系统无时无刻不在扫描陈锋的身体，陈锋一旦突破，系统就会第一时间知道，也会第一时间告诉陈锋。

可余谦没有系统，所以没办法肯定，甚至没办法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方面突破了，是投篮，速度，还是其他……

又感觉了一下，余谦这才确信，自己真的突破了，因为感觉和以前很不一样，仿佛有了一种蜕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