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慌失措的来宾们开始四处逃窜,可门窗通通都被人堵上了。 有人试图撬开门锁;有人试图用凳子砸碎被封死的窗户;还有人在焦急地寻找其他出口。 只有一个身穿连帽衫的男人正独自站在角落里,不停地用没有任何信号的手机,一遍又一遍地拨打求助电话。 “啪!” 一声枪响之后,身穿连帽衫的男人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,他便是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