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流浪汉头也不抬地夹着盘中的花生米。 “我……不信,把、把、把瓶子拿来我看看!”说着,醉醺醺的李见仁一把夺过马东手里的酒瓶。 他努力地使自己保持清醒,睁大眼睛,仔仔细细地在玻璃瓶身上找了半天,才终于看清了这酒的度数。 “什么?76度!你、你、你他妈给我喝的是……医用酒精……还是白酒啊?”话还没说完,李见仁便“咚”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