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进来,低头一看,竟是张熟脸。 欲要将人扶起,被拒绝,她也跟着坐下来,“小舅舅很嫌弃我脏兮兮的样子,却不得不将我放进来,我都能预想到下一回他会怎么作弄我。” “这是哪里?”回应她的是离钰昶的笑声,本也不是好性子的人,这家伙一而再再而三地装神秘,还不如他小舅诚实。 她一拳砸在这人流血的地方,“你说不说?” 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