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够了吧?”苏四儿发现自己现在心里慌得要死,温姐姐不知道在不在。 没有预想中的尖叫啼哭,钟十八遗憾地看向屏风后的小人,唯有那种穿透耳膜的刺激,才让他想要摧毁的心慢慢平静。 其实没有也没关系,但是他最恨有人叫他“姐姐”,“我是钟家第十八位少爷,可不是什么姐姐,你再喊一句,我的扶柳就要出来了。” 苏四儿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