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睡着了,自己要去煮个粥,又舍不得放下来,时不时的亲吻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了,脑袋真的是晕了,什么都做不了,啥啥地唱了几首晚安曲,肚子也不能停止揉。 揉肚子不间断到一点多,感觉囡囡好多了,起身煮了一锅白粥,炒了一叠的上海青,哄着崔倪囡起床,一勺一勺给喂到嘴里,青菜给切成小块,几乎不用嚼了,绊着粥吃、 崔倪囡缓过来盯着钱启问:“钱启,我现在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