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的猪。 奴隶的双腿从膝盖的位置被截断,伤口还在不停流血。尽管他在不停求饶,但站在屋子里的另外一个男人,显然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奴隶伤痕累累的脸,像是在凝视自己的恋人。 那男人身穿一套灰扑扑的紧身衣,衣服上布满了钉刺。他并没有戴头盔,而是戴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面罩,遮住了上半张脸,这身装束令他看起来有点像是SM爱好者。 “我说,能安静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