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了,开始背上责任和枷锁,然后渐渐地被历史涤去,老去。 “坐吧。”怀化春甚至不太愿意抬起脸来看他。 白皓修从黑暗中现身,还是站得挺远。 怀化春推开工作,点燃随身的烟杆,想了想,又把酒壶也掏出来,远远抛过。 白皓修接住,猛灌一口之后差点呛到,这酒真烈。 怀化春打量他,“不会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