浏城距雪连一百五十多里,一马平川,平原上本来散布着星星点点的村落,都在这百日的战火中熄灭了。 孔延宗趴在城墙垛子上吹风,身上还带着之前从雪连仓皇撤退的耻辱。 “将军,”副官跑来汇报,低声说:“有刁胖子的消息了。” 孔延宗直起身,叫他报来。 一日后,浏城迎回三位遍体鳞伤的战友,一个素未谋面的瞬天部特情,两